最近几天不曾写文字。
在忙。
在忙些什么呢?我想想?
哈~想不起来了。大约,就是一地的鸡毛。
“生活,就是一地鸡毛蒜皮的事。”这句话第一次从哪里看来的?已经全然忘记,只觉得这样的形容太接地气了!所以看第一次就狠狠吸收了!
今天轻轻的告诉忘书,我做到了。
这份悬崖勒马,有忘书真诚谏言,也要感谢那场病。
我甚至要感谢那只“小鬼”,让我不严重的病了一次,让我感受到谁是身边触碰得到的温度。
曾经有点小糊涂,差点筹成大错。
不过,并不后悔,其它不多说,否则写着写着,通篇都成了他的名字。
总之,谢谢遇见。
今天看了《愿你走出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卖之前以为是长篇,或者是一个作者散文集。后来翻开才知,是蒲思恒收集的短文。
除了文笔流畅,实在找不到戳点。
在读了余前辈那样醇厚的文笔后,怎么会看得惯这样的清汤寡水呢。
不过,我还是认真看下来了,大概是因为我今天喝了减肥茶饮,精神呗好。
里面有一两篇大概是回忆童年,有一篇写了一只猫。我停下翻动的手,在段落间低头沉思。
不由自主的扒拉着自己的童年。
我的童年有什么?
有山,大山,深山。
连绵不绝的山脉下,有水,有曲折逶迤的河道,也有长年冒水的小泉。
有背篓,很大很大的背篓。
有奶奶怒发冲冠咬牙切齿的嘴脸,有爸爸的棍子。
也有一只猫,灰色杂毛,养了七八年有余。
剩下的,就是虐待和委屈,泪水和不安。
我今天要摒弃所有伤感,避过那些不好的回忆,写段快乐的童年。
这有点费劲,不过,我能做到!
哈哈,我真的想起来两件;①我小学时候跟同学讲鬼故事。②中学时候被班上的学霸喜欢。
我在家里是找不到存在感的,不过在学校我很快乐啊。
从小我们村里邪乎事就多,加上我爱看书,总是把吃饭的钱省下来,饿得头晕脑花去买一块钱一本的“故事会”和“鬼故事。”
所以我小脑袋瓜里的鬼故事很多很多,听来的看来的甚至自己瞎编的。
小学背靠一座大山,树儿草儿花儿的十分茂盛。
学校垒了围墙,将大半个山头圈了进去,在半坡的地方塑了几个石桌石凳子。早晨的晨读课我们可以在露珠丰满的杂草间穿梭。其实老师的用意是好的,想着外面空气好,更容易帮助我们增长记忆力背书。
我们全把老师的一片好意辜负得透透的。
三五成群,也不坐石桌子石凳子,偏往那杂草丛里钻,藏得隐隐秘秘,还把旁的树枝扯过来将出口挡住,在里面吃零食。
那些贫穷的年代,零食也不过是自家的南瓜籽什么的,人多也不够分,几分钟就吃完了,一节早读课有半个小时呢!
得干点什么!
数学老师的秃头已经聊了两早晨了。
语文老师的婚姻问题我们也八卦了三个星期,实在没有挖掘的空间了。
历史老师的老家后面到底有几个坟包我们也数清楚了。
地理老师昨天写黑板时露出的红内裤也在昨儿最后一节自习课探讨完毕了。
那……到底,干点什么呢?
诶,我给你们两个鬼故事吧。
一双双无精打采的眼睛立刻闪亮闪亮的扑忽着。
于是,你一个鬼故事,我一个鬼故事,开启了我们总不枯竭的话题。
真是;小人吹牛要上天,只管瞎编不收钱!
班里鬼故事讲得最好的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叫胡萍燕。
亏得她跟我一较高下,让我现在还记得她的名字。
我们俩一人占着一个草窝。
胡萍燕的鬼故事比较声势浩大,且她常能把“鬼”描述得丑陋凶恶、五官夸张清楚,所以刚开始她那边听的人比较多。
我就很吃力了,刚开始讲些村里发生的怪事,后来讲着自己遇到的,再后来讲些父亲哪里偷学到的忌讳。
我不喜欢瞎编。
所以故事没有她的丰富刺激。
可是没多久,同学们都慢慢到我这里来了,我问为什么,大家说七嘴八舌的回答,我总结了一下,原因有二;
其一,她编的“鬼”太具体了,只觉得恐怖,没有神秘,你想想, 鬼都被你具体出来了,哪里还有想象延伸的空间?
其二:她的故事,一听开头就知道是编的,除了浮夸,还是浮夸。且她编得都大同小异,实在很没有新异。
很多同学都说,晚上上厕所,或者半夜起床,总会想起我的鬼故事。担心会遇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哈哈,我受宠若惊啊,于是各种真实的讲完之后,开始跟大家讲书上看来的鬼故事。
我的开头向来坦诚,“我讲个书上看到的事吧。”
能编辑成册的鬼故事自然有它玄妙的地方,有起因有情节有悬念,加上我的经验以及恰到好处的肢体动作,足可以让听众津津乐道。
后来,我们无意间发现山的侧面未经开发,地势险要,有一片大石头,石头边上有一个山洞,从此,我们又发现了一个本班专属的乐园。
直到被老师发现,挨个被打了十下手掌,站了半天操场。
那实在是很快乐的日子。